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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章 云岭三魔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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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凌威已经有了主意,决定留下,于是赁宅而居,静观其变……

元昌,是龙游帮的大本营……龙游帮势力极大,帮众横行,连官府也不放在眼内,凌威住了几天,便发觉城里外驰内张,除了龙游帮的帮众,城里还有很多带刀挂剑的武林中人,从本地人口中知道近日多了很多外来人,看来都是为了七星环而来的……

凌威化名“李伟”,写了个“专医奇难杂症”的布招,乔装江湖郎中,居于私宅,和其他的武林人士不同,完全不受注意,藉行医访查消息,从而结识了几个龙游帮的帮众,还曾经夜探龙游帮,见过游采,只是不知道淫魔是甚么样子,奇怪的是龙游帮中人,亦好像不知道淫魔是帮主的靠山……

由于百合曾在元昌出现,在她失纵后,便传出了七星环被窃,淫魔也公然搜捕,大多人相信是给她盗走,凌威却知道不是那么简单,一来龙游帮只是虚张声势地追缉百合,大多的高手仍是留在元昌,游采的住处更是守卫森严,二来也没有听到淫魔的消息,便人莫测高深……

凌威本来有点进退维谷的,但是有一天在街上碰到了原真的婢子,知道他也来了,捡于是决定留下来,静观事情的发展……

他的居处在河边,对岸便是元昌最大的妓院《花月楼》,凌威不是为了方便寻欢,而是料到妓院多半与龙游帮有连系,容易打探消息,不用多久,便发觉选择是正确的,花月楼根本便是龙游帮经营,更是帮众经常出入的地方……

从宿处往花月楼的道路,要绕一个大圈子,但是凌威施展轻功,掠河而过,却是便捷无比,靠河的院落,全是花月楼的姑娘和打手居住的地方,凌威在那里不独听到消息,还眼界大开,耳闻目睹不少青楼的故事,使他大感刺激,乐此不疲……

午后的花月楼没甚么人客,龟奴鸨母不是聚在一起阖牙,便是调教妓女侍客的手段,凌威最爱这时窥探,由于他武功高强,虽是大白天,也不愁让人发现……

这一天,花月楼新来了一个年青貌美的姑娘,她叫玉娟,是一个寡妇,丈夫死了还不到半年,相依为命的婆婆又接著去世,热孝在身,再嫁也不成,为了生计,自愿卖身当娼,几个鸨母龟奴,正围著她评头品足……

“很好,以你的姿色,只要听听话话,一定客似云来,说不定还可以嫁入豪门为妾,那便大富大贵了……”駂母秋娘说……

玉娟满腔悲苦,也不知如何说话,唯有低头不语……

“要是你不听话,这里有的是皮鞭藤条,还有一些专门对付婊子的刑罚,莫谓我言之不预呀……”秋娘继续说……

“不……我……我会听话的……”玉娟害怕地说……

“听话便成了,我也不会随便难为你的……”秋娘笑道:“现在把衣服都脱下来吧……”

“……就在这里?”玉娟骇然望著身旁几个虎视耽耽的龟奴叫……

“不错,要脱得光光的,让大家看清楚,也好让你习惯一下在男人面前脱衣服……”秋娘笑吟吟地说……

玉娟知道不免,只好含羞忍辱,当著众人身前,宽衣解带,任她脱得多慢,衣服还是一件一件的离开了身体,剩下肚兜内裤时,已是羞得头也抬不起来,只能一手掩著胸前,一手按著腹下,怎样也脱不下去……

“你们两个帮她一下吧……”秋娘向旁边的两个龟奴示意道,这是她惯用的伎俩,用来泯灭玉娟羞耻之心……

两个龟奴早已跃跃欲试,饿虎擒羊的扑了过去,在玉娟的惊叫声中,拉开了玉手,三扒两拨,把仅余的衣服全撕下来,接著单膝跪下,硬把玉娟赤条条的按在膝上……

“你……你们干甚么?”玉娟恐怖地挣扎著叫……

“不许动!”秋娘寒声道:“有些人客喜欢把姑娘缚起来干,你是不是想试一下?”

“不……呜呜……不要缚我!”玉娟害怕地哭叫道,却也不敢再动,事实亦动不了,两个龟奴一手捉著她的玉腕,一手扶著腋下,还有意无意地握著光裸的乳房,牢牢的按在膝上……

“当婊子便要大方一点,看看摸摸有甚么大不了,你愈是害怕,那些男人那愈要看愈要摸,慢慢便习惯了……”秋娘说:“知道吗?”

“……知……知道了……”玉娟哽咽著说……

“这便对了……”秋娘说:“生过孩子没有?”

“没有……”玉娟满腹辛酸说……

“她的奶子又圆又大,我还道已经生过孩子哩……”龟奴笑嘻嘻地说,手掌放肆地在玉娟的胸脯上抚玩著……

“大奶子的女人不一定是生过孩子的……”秋娘哂道:“让我来瞧瞧她的骚逼吧……”

玉娟还没有听明白,两个龟奴便把她的下身扛起来,还把粉腿左右张开,骇得她赶忙掩著腹下,尖声大叫……

“住声,把手拿开……”秋娘冷冷地说……

“不……不要看!”玉娟哀求著说,尽管已为人妇,但是包括死去的丈夫在内,可从来没让人看过她的身体,这时当著几个陌生人赤身露体,怎不羞的无地自容……

两个龟奴也不待秋娘吩咐,便熟练地握著玉娟的足踝,硬把娇躯架在半空,玉娟不得已伸手支撑地上,承托著身体的重量,减轻足踝传来的痛楚,这样却头下脚上的倒立在秋娘身前,也不能遮掩著牝户了……

“阴毛浓密,守寡可不容易……”秋娘在毛茸茸的玉阜挑拨著说:“老公死了后,可有偷吃么?”

玉娟哪能回答,唯有低声饮泣……

“说呀,偷了人没有?”秋娘手上一紧,发狠地撕扯著茂盛的耻毛问道……

“咬哟……没有……没有!”玉娟哀叫著说……

“只要你乖乖的,我也不会弄痛你了……”秋娘冷哼道,手上拨草寻蛇,指头便朝著粉红色的肉缝钻进去……

玉娟可不敢挣扎,只好咬著牙任人戏侮,但是当秋娘张开了她的桃唇,指头在里边轻轻搔弄时,却情不自禁地扭摆纤腰,依哦哀叫……

“很好,用得不多,还很鲜嫩……”秋娘满意地抽出指头说……

“大姐,让我们教她两招吧……”龟奴不怀好意地说……

“别做梦了,快点刮光她,送去南庄……”秋娘说……

“送给那老头子么?”一个龟奴抗声道:“她可不是处女呀!”

“这是帮主的命令,你不要命了吗?”秋娘骂道……

“真是便宜了那老头子……”龟奴嘀咕著说……

“玉娟,待会儿我送你去一处地方,那里都是老板的好朋友,你要好好地侍候,千万别放刁使泼,更不许乱说话,否则便要吃苦,说不定还要丢了性命,知道了没有?”秋娘说……

“是……”玉娟含著泪答应道……

玉娟的心情,比正在送上刑场的死囚还要难受,死囚还知道去的是刑场,她却不知道往哪里去,只知道身在轿中,送往一处神秘的地方,供人淫辱,眼睛还蒙上了黑巾,使她不能往轿外张望……

尽管天气仍然很热,玉娟还是有点凉意,除了是夜凉如水外,也因为身上只穿著一袭紫色的轻纱,纱衣下面,便甚么也没有了,而腹下凉渗渗的感觉,更使她禁不住潸然下泪……

在秋娘的吩咐下,几个龟奴把她身上的毛皮刮得乾乾净净,虽然没有弄痛了她,可是身体每一寸的地方,都让几个野兽般的男人彻底地玩弄,犹其是牝户,也数不清有多少根指头在肉洞进进出出,任人尽情狎玩……

想起刚才的羞辱,玉娟不禁肝肠寸断,但是心里也知道,自己沦落青楼,这样的侮辱却是在所难免……

就在这时,轿子停下来了,耳畔听到秋娘叫门的声音,然后轿子再度起行,竟然是登堂入室……

“到了,玉娟,快点见过老爷吧!”秋娘打开轿门,扶著玉娟下轿说……

玉娟的芳心跳得更是利害,可是眼睛蒙上了黑巾,瞧不到秋娘口中的老爷在那里,只好朝著身前裣衽为礼,接著记起身上只有差不多透明的纱衣,胴体在衣下约隐约现的样子,禁不住粉脸发热,羞不可仰……

“很好,是女孩子么?”一把沙哑的声音说……

“是个小寡妇,但是娇嫩新鲜,骚穴又紧又窄,差点容不下我的指头,和黄花闺女差不多……”秋娘谄笑著说……

“也罢,记著有女孩子便要尽快送来吧……”沙哑的声音叹气道:“你请吧,上次送来的女孩子在后边,也把她带走吧……”

“是,妾身告退了……”秋娘回答道……

玉娟听得秋娘离开的声音,心里愈发惶恐,手足无措之际,忽然给人从后搂著纤腰,尽管知道是那个神秘的老爷,却也禁不住惊叫起来……

“不用害怕,只要你乖,我一定会疼你的……”老爷吃吃怪笑,手掌按在玉娟的胸脯上搓揉著说:“你的死鬼老公可有让你过瘾么?”

“……奴家……奴家不知道……”玉娟满腹辛酸,垂著头答道,暗念死去的丈夫体弱多病,那里有闺房之乐……

“不知道么?那便让我给你乐个痛快吧!”老爷淫笑一声,拥著玉娟的纤腰走动道……

“……老爷,解开奴家的眼睛,让我自己走吧……”玉娟嗫嚅道……

“别忙,去到地头才解开吧……”老爷毛手毛脚道……

走了一会,玉娟感觉已经走进了一个房间时,老爷却按著她的肩头,诡笑著道:“躺下去吧……”

玉娟无奈只好顺著他的意思,慢慢躺下,发觉身下是一张软绵绵的褥子,倒也舒服……

“洗澡了没有?”老爷把玉娟的双手拉到头上说……

“洗过了……”玉娟知道受辱在即,更是紧张,忽地“喀嚓”一声,双手不知给甚么锁上了,扣在头上,急叫道:“放开我……让……让奴家侍候你吧!”

“不,让我侍候你好了……”老爷哈哈大笑,把玉娟的粉腿拉起说……

玉娟的一双粉腿给他拉到头上,左右张开,分别锁上了,身体元宝似的曲作一团,纤腰欲折,接著腹际一凉,知道纱衣的下摆掉了下来,下体再没有一丝半缕,更是又羞又急,不知如何是好……

“光秃秃的,妙呀!”随著老爷的声音,乾枯的手掌已经覆在玉娟的大腿根处,在牛山濯濯的桃丘上抚玩著说:“是给秋娘刮光的吗?”

“是……是的……”玉娟颤声答道,老爷的指头长著尖利的指甲,指头在贲起的玉阜上搔弄撩拨时,使玉娟不知是痛还是痒,身体里彷如虫行蚁走,浑身发软,气息啾啾……

“好香!”老爷笑嘻嘻道……

“不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呀……求求你……不……呀!”玉娟忽地叫起来,原来她感觉老爷口鼻的呼吸愈逼愈近,暖洋洋的头脸贴在牝户上乱擦,尖利的须根擦在敏感的肌肤,使她魂飞魄散,可是叫声未止,湿淋淋软绵绵的舌头还开始在方寸之地舐扫起来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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